金馬賓館當代美術館:在歷史的交會點上開創未來
隨隨著時代遞嬗、民富安康,興建於冷戰時期的軍事設施陸續退役閒置,多年之後,少數處所變身為文化場域。高雄即有金馬賓館,昔日是戒備森嚴的軍事重地,除役後荒廢多年,由永添藝術公司營運,經過二年的規劃與軟硬體整頓,於2018年底以當代美術館之姿,對外開放。
隨隨著時代遞嬗、民富安康,興建於冷戰時期的軍事設施陸續退役閒置,多年之後,少數處所變身為文化場域。高雄即有金馬賓館,昔日是戒備森嚴的軍事重地,除役後荒廢多年,由永添藝術公司營運,經過二年的規劃與軟硬體整頓,於2018年底以當代美術館之姿,對外開放。
活躍於國際舞台的台灣藝術家讓我們看到他們如何從自身系統出發,進而對世界現狀做出視覺上的回應,提醒觀者不能將目光移開,對內自省,試問我們是誰,對外則探問我們在這迫切的時代下,如何發出屬於自己最喧囂的聲音。
除了展覽,鳳甲舉辦各式課程活動耕耘在地,把社區的觀眾拉進來。主展區每年四檔的展期裡,第一檔總是和社區有直接關聯。另一方面,美術館也進一步將行動力從場館所在地往外延伸,和在地的組織如北投溫泉博物館、台灣月琴民謠協會等等,有更緊密的串連、合作,甚至互相支援。蘇珀琪說:「如果要討論社區是一種關係,鳳甲已經從邀請觀眾進到美術館,進一步做到走出去,而在社區介入裡有了美術館之外的更多角色。」
對他來說,藝術絕對來自於生活,但並不表示人要把生活過得很藝術,而是從生活細節中觀察到不同的美,並跟藝術建立關係:「如果我們對於生活有一點內在追求的話,那你在生活裡面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什麼應該放在生活裡,這就是藝術。藝術絕對來自於生活,而不是生活需要藝術來添加。」
紀嘉華對「物派」(Mono-ha)特別感興趣。物派藝術家關注物體、空間與觀者之間存在關係,善於運用自然的材料,像是泥土、木材、石頭和水等進行創作,交由材料為自己發聲。
藝術作品如何打開不同的時間觀?藝術家又如何跟不同時代的創作者產生關係?2015年,策展人張頌仁邀請當代藝術家葉偉立活化已逝藝術家葉世強(1926-2012)荒廢的故居,而他們的作品與生活也展開了交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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